人生都是戲一場

煙霧裊裊，6位穿上道袍的人繞着堂中瓦片不停轉動，輕聲吟誦一些聽不清楚的「經文」；到了某個圈，各人散開，棗色道袍的「主角」忽然跳起，手執一把金屬長尺，猛然劈碎其中一塊瓦片……然後，各人又再合攏，重複剛才的繞圈動作，如是者，「主角」逐一把瓦片劈碎，直至最後一塊，也是高潮所在：只見眾人散退，坐回原位，「主角」面對最後一塊瓦片，開始另一種「轉」的方式：自轉與公轉，接着又再跳起來，把最後一塊瓦片敲碎。這時候，他們終於完成這個名為「破地獄」的工作劇目，隔壁仍舊隱約聽到另一班人做着同一樣的事情。人們陸續道別回家，我與幾個同學走到靈堂後面的「冷氣房」，見先行一步的老同學最後一面，他安詳、靜默。期間，腦海掠過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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