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會懷舊「老靈魂」（上）

王家衛電影《阿飛正傳》裏，戲院售票員蘇麗珍（張曼玉飾演）有一句經典獨白：「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因為我而記住那一分鐘，但我一直都記住這個人。」曾經有朋友問我：「很少看你在吃飯時做紀錄，但是每次看到你的文章都有一種回到餐桌的感覺！」每一個作家都應有自己的風格，太過平鋪直敍屬於報道，可以留給記者做罷了。朋友在中國會「慶生」，給廚師長的題目是經典懷舊菜。據說菜單改了好幾次，飯局吃到一半，我已想起蘇麗珍。「味道」這東西很主觀，享受食物的過程很短，入口的瞬間就會有「一分鐘的味道」感受。你的一分鐘，我的一分鐘，每個人主觀味道也不同。爆發記憶點的第一道菜「高湯原燉鳳吞翅」，原隻雞去骨，將魚翅釀入雞肚內，加白菜膽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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