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多芬

朋友是貝多芬迷，狂熱到「一日不聽貝多芬，便面目可憎，言語無味」的程度。一趟，我開玩笑的問他：「貝多芬最好的作品是什麼？最差的作品又是什麼？」他認真的沉思片刻，答：貝多芬最好的作品不是《英雄》、《命運》、《田園》、《歡樂頌》等等。名作一旦流行，就會聽得太多，令人麻木。他最欣賞的是譽為：需要a lifetime of contemplation的升C小調弦樂四重奏第14首，作品131（註1）。此曲寫於1826年，貝多芬翌年辭世，他在生時從未公開演奏。舒伯特在1828年逝世，死前幾天他聽了此曲的私人演奏後感嘆：「此後，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寫呢？」舒曼讚嘆此曲的「尊貴」（grandeur）非語言文字能夠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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