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歸教授：因疫情成民粹

釀成全球大流行的新冠肺炎疫情爆發已一周年，中國政府在內政和外交的戰略、姿態乃至工作方式出現外界矚目的轉變，而背後「突變」的民情、菁英知識分子的思想變化，亦愈來愈引起關注。「這次疫情，讓我從一個純粹的『自由主義者』，轉變成……呃，這個名詞不太好──『民粹主義者』。」近日，姓石的海歸教授這樣向本報描述自己的變化。身處曾經的疫情「震央」武漢市，石透過電話表示大家生活、工作已恢復正常，但心理和一年前比差別很大，更加小心謹慎，出門會自覺戴上口罩。 2019年12月30日，疫情「吹哨人」李文亮醫生在微信向同行示警發現沙士病例，消息迅即在網上廣泛傳播。有關訊息，石教授也看到了。「學生們分享消息說『有非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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