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03-26 00:00
非一般翔 翔名生
意大利午夜的禱告
春暖乍寒,夜半醒來,彷彿又回到意大利南部小鎮。那裏有穿着得體的農夫,日子在慢活,陽光灑遍大地,在教堂門口坐着的老人,光線下的人和斜影,如定鏡般寂靜不動。
在這裏的白天,可以有如當地人活着便好,連說話的重音和清晰點,也可以愈來愈「意大利」;晚上,回到自己房間,才慢慢回復覺醒:我乃是遊子,我來到,然後我終於有天要離開。人生在世,何嘗不是一樣?這種理智清明是痛苦的,因為這種意識,一個人在享受什麼或似乎有什麼時,有種暗示,告訴你,這一切過去之後,都會消失,不再真實。
夜半難睡的一晚,我打開床頭的收音機,營營役役的都市生活,還有誰以收音機為伴,獲取生活的訊息?那是AM台,聲音沙啞而單調。聽收音機,這種聲 ...
(節錄)全文共632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