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齒難忘（五）

前文提要：四十年前城寨無牙女屍案，黑市牙醫杜根啟發探員元珪往間諜方向思考，上司卻轉交政治部。元珪後來考入政治部，驚覺被誤導，終於九七前夕重逢，與已掛牌執業且即將退休的杜根對質…… 拾叁「同等道理。」元珪道：「女子看完牙科，死了。為免被發現有剛補牙或脫牙之類痕跡，索性全部拔光。豈非小孩也懂？」杜根道：「你認為是醫療事故？」元珪搖頭道：「回到第一步，我由陳屍的垃圾站，首先奔到你診所，為何會這樣？因為你那間最接近現場。反過來說，雖然天寒地凍、夜闌人靜又沒街燈，運送屍體畢竟風險度奇高，不敢走長途，尤其兇手犯案後通常極度緊張，未必怎麼深謀遠慮，總之但求盡快丟棄垃圾般的心態。所以，若果然牙醫殺害病人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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