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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1-28 00:00

北狩錄 劉偉聰

老杜誌(上)

還是說老。「老杜誌」不是「杜老誌」,後者是已成歲月黃花的灣仔風月老場,沈先生西城在蘋果樹下早傷弔了好幾趟,前者則是哀我詩人杜甫給特府庸吏擺了上枱又一回,是是非非。 「人生七十古來稀」!隨隨便便挪來移作那obsolete的mortality projection,倒不是缺乏科學根據,而是欠了詩學基礎。杜甫《曲江》二首寫於詩人難得當官的長安時代,時任肅宗左拾遺,即乾元二年(758),詩人還未滿五十之齡。《曲江》之二前半截詩云: 「朝回日日典春衣,每日江頭盡醉歸。酒債尋常行處有,人生七十古來稀。」 杜甫那時未老,才四十六,雖授官職,可既無事可做,更無錢買酒,典衣日日,酒債處處,慘!古來稀的七十,略如 ...

(節錄)全文共616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