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還是不夠

這天在一家星級餐廳吃了道很傳統的法國菜酥皮餡餅（vol au vent）：一個酥皮環裏，裝了藍龍蝦和魔鬼魚，然後侍應在客人面前倒進龍蝦湯。做得非常好的一道菜——皮弄得薄而酥脆，魔鬼魚肉質一絲絲的，沒有常遇到的那一股「悶」味；藍龍蝦自不待言，鮮味而富嚼勁。尤其煮得好的是那龍蝦湯，味道濃郁飽和之極。作為一道傳統菜式，做得沒再好了，我會給它打個九十五分以上。可是，在另一個思考層面，我卻感到不足——湯是不是太濃了？而且好像有點單一，要是在濃湯裏加進一些青豆、露筍之類帶菜青味的食材，會不會帶來一些對比和平衡，吃起來味道更多變化？這道理就像王籍名句「鳥鳴山更幽」，有時用聲音更能把寂靜襯托出來？我不知這會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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