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書志．長相憶（上）

殘春4月未改，北方傳來為官學人妙語，謂政改無謂，民生實際，未來十年便不如嘻嘻嘻了。真箇花自飄零水勿流，然而我城人仔應已不再人人仔細實際，風物長宜放眼量之餘，倒要看你你你橫行到幾時。我不能不想起苦雨知堂的一段話，1926年7月28日，先生依然吃茶，卻不忘有火，馳書劉半農，引了一回自家文章《酒後主語》，云：「現時中國人的一部分已發了瘋狂，其餘的都患着癡呆症。」彷彿乃兄魯迅。都說周氏昆仲俱心上栽花，花色溫潤相同，冷嘲當代中國一切不濟不遺餘力之餘，手裏同是掬着一衣帶水的古典凝霜。九十年前的1927年後輩章矛塵獲周氏昆仲提攜，先得魯迅文本之輔，後得知堂校堪之助，終點校完成中土失傳之唐人張文成小說《遊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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