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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01-25 00:00

北狩錄 劉偉聰

幸有朝花可夕拾(上)

年前寫過幽幽一篇〈豈有朝花可夕拾〉,致的是青春,弔的也是青春。新年舊歲之交,我總習慣不安寧,忐忐忑忑,尚未決斷如何說起之前,那年那月那天忽爾成昨,往前的期望又嘻嘻褪成向後的回憶,羞得可供憑弔,儼然一首《我的戀人》:「她是一個靜嫻的少女,/她知道如何愛一個愛她的人,/但是我永遠不能對你說她的名字,/因為她是一個羞澀的戀人。」 那是戴望舒的小調,過去曾青春,曾嫻靜、曾羞澀,那年讀今天讀,歲月也不發黃,不知何故,從前瘂弦編的一卷《戴望舒卷》未收,更從前朱自清編的《中國新文學大系.詩集》也未採入,從此不是《雨卷》,不是《十四行》。 那天看張家輝《陀地驅魔人》,沒有化骨龍的前世影子,只有今生難得的抒情婉 ...

(節錄)全文共759字